由此可以看出作者不仅批判、解构历史实体论,同时也不为近代建构论所囿限,而实际上是超越了两者的
境界,进而从未来世界族群和谐平等共处的观点来“筹谋改进或规划更理想的人类资源共享环境”,这是何等开阔的胸怀!同时他更指出
欧亚大陆东西两半的体制未必是
西欧优于
东亚,西方沿大西洋岸虽有讲究人权、自由的富国,但其内陆则常卷入
宗教与资源竞争的迫害与争斗之中;然而
东亚却能以“多元一体”的国族主义理想,以经济支持及行政力量来减轻内陆的贫困与匮乏,并维持族群的秩序。假如以不具文化偏见的立场论,
东亚的体制实有其长远发展的意义。很显然这样的思考方式对于
西欧习惯于一国一族体制的学者来说,甚而对于谋求更公平
境界的“全球化”人士而言,应该都是可以促进他们反思与筹谋的典范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