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前所言,相信一个「民族」是有共同体质、语言、文化的人群,更使得当时的调查研究者试图找寻、分辨与描述典范的羌族文化、语言与体质;这种探求,以及此探求所赖的
学术、经济与意识型态霸权,推动了「民族化」的过程。二十年代至
四十年代只是「民族化」的起始,在一九四九年之后这个工作未因国民政府退守
台湾而中断。相反的,在中国共产党政权下更积极的进行下去。相关工作包括民族调查、研究、识别、分类与民族政策的推行等等。在民族识别与民族分类中,「羌族」成为一个少数民族。羌族的范围,借着民族文化、语言、
宗教的描述而大致有了明确的边界。更重要的是,民族平等政策与给予少数民族优惠的政策,使得岷江上游与
北川地区的
土著,包括许多
从前自称
汉人而称上游
村寨人群为
蛮子的人群,有意愿承认自己的少数民族身分。然而,当今「羌族」并不只是国家或
外来者的
创造与当地民众个人利益抉择两者结合的产物;如今的羌族也是建立在主观认同与本土意识所建构的「共同历史与文化」之上的人群——虽然,如世界上所有的民族一样,典范的共同历史与文化永远在被争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