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族人还认为,服饰上的
刺绣是本民族特有的语言、是符号,不能随意创新和更改。变来改去,会找不到
祖先,有如找不到根系的
灵魂在漂泊。因为这样的
民俗现象,我们得以通过看苗绣、看苗绣服饰,来判别
衣装主人属于哪个宗支,住在哪里,有什么样的生活习俗等等。比如:剑河的“锡绣”,其
技艺纷繁复杂,在世界工艺美术史上当属绝无仅有,被称为“中华一绝”并被国务院公布在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中;又如花溪的“
挑花”独特的
挑花贯
首服成为这支苗族的识别标记和象征。
挑花在花溪苗族的日常生活、节日庆典及择偶、
宗教等仪式中得到广泛的运用,有着很强的实用价值。花溪苗族妇女在制作
挑花时,不但注重继承本民族的艺术传统,而且还善于发挥想象力,大胆地进行再
创作,几乎找不到两幅完全雷同的作品,使得
挑花有着较强的艺术性和独创性;再如雷山、麻江一代的贴花、
辫绣、结绣、皱绣、锁绣等,在形制和造型方面,大量运用各种变形和夸张手法,并大胆使用立体造型和型中型的
复合手段及比喻、暗喻、借喻、象征等
表现技巧,体现出别具民族风格的审美情趣。还有施洞的“破线绣”,将一般的绣线分成8-16根,如
头发丝一般细,再进行
刺绣,一件盛装绣衣制作下来,要花上4-5年的时间,成品极为
华美、艳丽,很具收藏价值。如此苗绣种种,讲的是天、地、
祖宗、人类、生灵、
图腾,讲的是万物关系,讲的是认知,它体现的是苗家人的生命观、宇宙观。它常常像是一部需要去解读的
哲学书——让人琢磨思索,又充满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