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人有自己的语言而没有自己的文字,更没有认识周遭环境与族群生活的书面记录,苗族那千年之久的迁徙历史,用文字书写定是一部荡气回肠的生命史诗。没有文字靠什么维系众生世相从而承续传统,在苗族社会里,能够记录历史便于读解记忆的方式有二种:黔东南
祭祀仪式中的古歌吟唱和各类
祭祀和社交活动穿着服饰上的
刺绣。无形无象的吟唱靠口传心授,承传过程中唱者自然会受到各种念想的挤压,传真与失真交互替代,要想不失真还得依赖唱者的传统坚守和记忆能力。容易遗忘的古歌
唱词有待周期性的
祭祀活动维系记忆,流传至今的牯脏节祭祖活动就是社会记忆的维持。口传古歌尽管一代代人靠记忆背诵承传,然而,吟诵者依照自己的认知过滤记忆,并且“分解”与“组合”成新的
唱词,在吟唱的过程中记忆活体随时都可以轻易地变动内容,当听者接受这些内容时,一时分不清这是个人随意的变形内容,还是客观事实的呈现。其实身在仪式之中,听者往往被诵读的氛围所感染记忆并不清晰,如此往复的仪式活动就有了各种版本的
唱词,也有了专门记忆的
巫师一古歌唱者。为了防止古歌内容被曲解和便于记忆,黔东南施秉、黄平、凯里一带采用横、竖、叉笔划刻木记事,俗称“歌棒”,据
乾隆时期《镇远府志》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