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纪下半叶,西方“国族主义”,相关的“民族”概念与社会达尔文主义随着欧美列强的势力传入
中国。忧心西方列强在
中国的扩张,并深恐“我族”在“物竞天择”之下蹈黑种与红种人受人统治之后尘,
中国知识分子结合“国族主义”概念与民主改革思想,极力呼吁“我族”应团结以自立、自强。这个“我族”,首先,特别是在革命派人士心目中,指的是传统“
中国”概念中受四方
蛮夷包围的“汉族”。在较能包容满族的立宪派
知识分子心目中,我族则包含满、蒙等族。后来,在欧美列强积极营谋他们在
西藏、
蒙古、东北与西南边区利益的情况下,结合“
中国人”(核心)与“
四裔蛮夷”(边缘)而成“中华民疲”的我群认识,逐渐成为晚清与民国初年许多
中国知识分子心目中的国族蓝图。这个国族的建构,主要赖建立这个大民族的“共同祖源记忆”以及建构新的“华夏边缘”来完成。“羌族史”便是这个“共同祖源记忆”的一部分,而作为少数民族的“羌族”也是新“华夏边缘”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