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解勃尼法苏对于
瑶族研究的全部内容及其范围,必须了解他从1904年到1908年间,发表在《印度支那评论》
杂志上的有关研究
瑶族各支系的文章,如《短裤瑶》(1904——1906年);《高兰瑶》(1905年);《鸠瑶或兰靛瑶》(1906年);《小板瑶或带箭瑶》(1907年);《大板瑶、谷瑶或红瑶》、《“帕藤”及“那厄”》(1908年)等等。勃尼法苏对于克荚河一带居民的调査只是一部概要的论述,1925年发表的
报告,是一部综合性的回忆录。总的来说,他的这些
论著都是沿着一个总的纲要进行,即对各民族依次从体质、心理状态、民族名称、物质文化及经济、家庭与社会组织、文学艺术,一直谈到宗教、
神话与礼仪。表面上看来,这样的重复叙述未免使人以为单调乏味,因每个民族的房屋、习俗等等似乎非常相似,但经过细读以后,可以发现,他对他们之间的差别有着十分详尽的叙述,其中最生动的地方是详细列出了各个支系的十分具有代表性的特点。例如他详细地描述了大板瑶的冶金术;列举了兰靛瑶使用古老的
汉文,但用
广东方言发音的例子,以及在高兰瑶中偶然观察到的关于生育方面的礼仪等等。由于这方面的机遇,也使勃尼法苏有机会从事大板瑶的重要民间文献《瑶人券牒》的研究和进行其他一些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