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收集各个地方的
侗锦图案,然后再做归纳、比较,对比哪个地方说得比较有道理。我想做一个系统的图案统计,把最主要的几十种图案分解出来,让她们(织娘)说,汇总四五个地方的妇女的见解,然后再把她们的说法归纳一下,到时候就比较权威了。为什么现在的解读越来越混乱了,是因为她们(织娘)本人从没那么想,有文化的人想象太丰富了,织
侗锦的人当时根本没有想这么多事,(现在的一些解读)有可能是‘一面之词’,有局限性。我觉得做
学术要尊重
民俗,要弄清楚老百姓
到底怎么想的,不能用我们的知识结构去套她们,用我们的知识结构去把她们的事项套进我们的想法,看着好像有道理,但是实际不是这个样子。比如:有些图案我可以跟
佛教、跟
道教联系,但是这只是我的想法,如果你去问传承人,她们可能一点儿这样的想法都没有,她就是看着哪个花好看就织哪个,哪个地方空着就添上一个(图案),这就是她们最朴素的想法。她们织了一辈子,也没有想到过那些,我们做研究的时候要充分尊重她们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