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
壮锦图案越精美,越能体现女子的心灵手巧,从而为其
创造家庭财富奠定了基础。明末清初的农学家
张履祥认为:“女工勤者,其家必兴;女工游惰,其家必落。正与男事相类。夫妇女所业,不过
麻枲蚕丝之属,勤惰所系,似于家道甚微,然勤则百务俱兴,惰则百务俱废。故曰:‘家贫思贤妻,国乱思良相。’资其辅佐,势实相等也。且如匹夫匹妇,男治田地可十亩,女养蚕可十筐,日成布可二疋,或纺
棉纱八两,宁复忧饥寒乎?”®
张履祥为我们描绘了其理想的
小农经济美好图景,即男耕女织的自给自足的
小农经济模式。壮族文人莫欺的一首《
织锦》诗为我们描述了壮族女子
织锦的艰辛与勤劳。其诗云:“十月山城灯火明,农家
织锦到三更。邻鸡乍唱停梭后,又听砧声杂臼声。”可见,对于壮族女子,
织锦是何其重要。掌握娴熟而精湛的
织锦技术不仅是自己
情感的寄托,关乎自己能否在婚嫁中取得优势,而且还是自己为家庭増加财富的手段,关乎自己在社会与家庭中的角色与地位。这些壮族女子在使用
壮锦的过程中,在观赏精美的
壮锦纹饰的过程中,甚至在听说关于
壮锦的
美丽传说的过程中,默默地接受了世代相传的
壮锦文化,不自觉地充当了这种文化的继承者与传承者。可以说,
壮锦纹饰规范或者说延续了壮族传统男耕女织的生产模式,使男女两性在生产活动中的自然分工得到了巩固与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