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人系出黄帝之后的任姓,越人则为夏禹之后。”当迁到
江南地区之后,“骆人与当地越人结合,开始形成骆越”。从殷商亡国南迁到秦发兵攻打岭南的近千年之间,自称“睢”、“人睢”的水家先民和相邻的部族共同生息,融入壮侗语族各民族先民共同体的社会洪流之中。今天的壮傣语诸族在古代不仅居住地连成一片,使用着彼此相通的语言,而且还有相同的民族特征,成为同一族属而又互不统属的族群。那就是古代的越,或写作粤,也被通称为百越或百粤。水语之所以与侗语,仫佬语、毛难语及布依语、壮语有那么多相通之处,正是这共同的地域及相似的
小农经济模式,促使大量共同语词的形成。这是壮侗语诸民族先民在共同地域生活形成的文化特征。如果像现在的民族分布状况,就决不会产生这么多共通的语言现象。作为殷人后裔骆人一支的水家先民,在融入骆越大文化圈后,语言发生了重大变化,逐步吸收百越语言,使母语发生变异,而又保留其一些内核特征。由于大量的百越生活习俗逐步取代
中原的生活习性,同时在民族成分的构成上,自身既有部分融入其他族群,也有部分其他族群融人“睢”、“人睢”的族群中,逐步以地缘的民族特征取代血缘的民族特征。水家先民在百越地区八九个世纪的繁衍生息中,又打上了百越文化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