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从神偶的多种形态,可以确立神偶文化发展的思维进程,从原生崇拜到偶体崇拜包容着不同层次的
灵魂信仰观,反映北方古人
灵魂观念的进化轨迹,即物质有灵——
灵魂不死——
灵魂附体——
灵魂永生与转生的思维演进观念。从而从神偶演化理论上,提出许多现实思考的问题。可以使人能联想到在进化的现代社会中,许多特异功能现象和气功作用,似乎都与气运、气化、神化、魂化有直接关系。古人佩戴神偶和灵物,是否可以理解与今人某些气功师运动气化内功将某一物体摆放患者一定部位,而起按摩祛病作用相近似?只不过所用物件与治愈方式不同而已。当然,
萨满教观念中的神偶价值远远高于这一方面意义。我们在研究古人思维观念过程中,不能以“
迷信之尤”一言以蔽之,应该研究如何在数千年来,人类自身发展中的气运
学说是否存在,是否有人内在的生理基因,世界上有生命体是否也内藏同样的气运生理基因,等等,这不仅对于解释数千年来神偶崇拜有
学术价值,而且对于现世的精神异态学、病理学、心理学以及宗教学等都有重要的研究与参考价值。可惜,长期以来因将
萨满教神偶崇拜视为
迷信糟粕,而不加分析地予以扬弃焚毁,我们应该以马克思主义的态度,加以科学地实事求是地分析研究,树立我国崭新的人类文化学和民族文化学、原始思维学理论,为人类文化做出应有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