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家庭、国家、法、道德、科学、艺术等等,都不过是生产的一些特殊的方式,并且受生产的普遍规律的支配。因此,私有财产的积极的扬弃,作为人的生命的占有,是一切异化的积极的扬弃,从而是从
宗教、家庭、国家等等向自己的人的即社会的存在的复归。
宗教的异化本身只是发生在人内心深处的意识领域中,而经济的异化则是现实生活的异化,——因此异化的扬弃包括两个方面。不言而喻,在不同的民族那里,这一运动是从哪个领域开始,这要看一个民族的真正、公认的生活主要地是在意识领域中还是在外部世界中进行,这种生活更多地是观念的生活还是现实的生活,共产主义从一开始就是无神论(欧文),而无神论最初还远不是共产王义;那种无神论毋宁说还是一个抽象。所以,无神论的博爱最初还只是
哲学的、抽象的博爱,而共产主义的博爱则从一开始就是现实的和直接追求实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