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心境的一个直接结果,就是为神的尊荣而起的妒忌。
信徒表示他的忠诚,怎样能够有比由在这方面的敏感表示他更好的方法呢?圣徒对极微末的对神的侮慢或轻忽必须愤怒,神的敌人必须受耻辱。在心思过度狭窄并意志过度活泼的人们,这种忧虑可以变成了他唯一的事业;并且人曾经宣传要派遣十字军,曾经煽动大屠杀,只为了要消除一个他们幻想别人曾加于他们上帝的轻蔑。将神形容做顾惜他们的体面的那些神学,以及抱有帝国主义的策略的教会曾经同谋,把这种脾气煽动到炽热发火,因此不宽容和追逐异己者变成了在有些人必定以为与圣徒心性相连的恶德。这些恶德,无疑是圣徒心性常犯的罪过。圣徒的脾气是道德的牌气,而道德的脾气往往是残忍的。它是党派的脾气,而党派的脾气是残忍的。一个大卫,不知道他自己的仇敌与耶和华的仇敌有何分别;一个急于要把是她那时代的污点的基督徒的内讧停止的细恩那的卡塔林不能想出比出兵去屠杀
土耳其人这件事更好的联合基督徒的方法,路德对于把再洗派
首领弄死的残忍的非刑,并不抗议或表示惋惜;一个格莱威尔赞美主,因为主把他的仇人交付给他去施刑。固然,在一切这种事例,都有政治的关系;可是虔信心也觉得这种合伙不太不自然。所以,在‘自由思想者’告诉我们说
宗教与信奉狂是‘双生子’之时,我们不能够对这个谴斥做无条件的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