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义书否定了婆罗门教注重外在的
宗教祭仪的三大纲领,开始了
宗教哲学的沉思,从而出现了婆罗门教的很多正统派别,同时也推动了各种非婆罗门
学派的兴起。但它的梵我同一观念却与业报轮回思想结合起来,使因果报应、生死轮回的
宗教迷信氾滥成灾,成为
印度后来各种
宗教和
宗教哲学的基本信条,它对后代
印度人民精神上的麻醉作用远远超过婆罗门教的三大纲领。
马克思评马丁•路德的
宗教改革的意义时说:“的确,路德战胜了信神的奴役制,只是因为他用信仰的奴役制代替了它。他破除了对权威的信仰,却恢复了信仰的权威。他把
僧侣变成了俗人,但又把俗人变成了
僧侣。他把人从外在
宗教解放出来,但又把
宗教变成了人的内心世界。他把肉体从
锁链中解放出来,但又给人的心灵套上了
锁链”。奥义书
宗教思想之于婆罗门教的
祭祀至上主义,颇类似于路德派新教之于罗马天主教。它“破除”了对外在祭仪的信仰,却发展了业报轮回之类内在信仰上的权威;他把
印度人从外在
宗教解放出来,但又把
宗教变成了人的内心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