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的性质决定了人们对这场仪式的认识,转变为剧场的空间使得整场仪式在人们的心目中变成了一场
戏剧;同时,这个空间不再是为“老百姓”(普通羌族群众)所有的,他们被排斥在了
圆形场地之外,或者说退到了场地的边缘位置;
释比和
祭祀仪式的各位
执事者敲打着羊皮鼓、踩着舞步在
勒色周围作法事,而
贵宾区和观众席与
祭祀人员之间不仅隔着中心舞台和一段很长的楼梯,还有各式媒体的重重阻隔,很难想象他们可以在这种情况下可以看清楚或挺清楚
祭祀的整个过程,感受到它的力量——他们似乎也不关涉场地上方所发生的事情,只是以“
见证者”的身份出现在这里。于是,整个场地的中心位置就被空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