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我国景颇族的“山官”就是村社部落世袭贵族,他们的
祖先列入专门
祭祀天、地、
太阳、山林和水等自然神灵的原始庙宇“能尚”的神座内,成为全部落共同
祭祀的对象。但是村社各家族、家庭除共同
祭祀原来的
氏族祖先外,还各在家中供奉未“送”走的亡亲之灵,但
氏族和各家
祖先的地位显然低于贵族
祖先。又如南诏时期
云南巍山彝族把贵族部落长细奴逻尊为最大之神,称为“土主”,成为各个部落共同崇拜的对象,形成所谓“土主崇拜”,至今还有隆重的共同
祭祀仪式,在哀牢山区大小“土主庙”林立。巍宝山下新村彝族以细奴逻为第一代“土主”(细奴逻的后代皆为“土主”),称其庙为“祖庙”,村民各家的父祖亡灵在家供三代后,即送往庙中,刻名于庙内“祖公碑”上,在“土主”的名义下分享后代的
祭祀。
山东大汶口墓地发掘
报告统计,在已发掘的一百三十三座墓中,有四分之一的随葬品集中在五座大墓内,说明了这些大墓都是
氏族贵族的
祖先。
祖先崇拜已打上阶级烙印,开始具有维护贵族特权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