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人类学家大概都会觉得勃尼法苏在社会组织方面所调査的资料较少,与他当时的
欧洲同辈一样,十分缺少对于亲属称谓系统的描述。但是必须指出,在那样一个民族研究理论尚未建立起来的时代,对亲属的称谓,要从一个经常迁徙的民族的社会里了解其亲属方面的全部情况,是存在着一定困难的。尽管如此,他毕竟还是留下了许多引人感兴趣的资料,如招赘或收养其他民族的子女的重要性;发誓比神判更加广为采用,以及各支系之间社会凝聚力方面的巨大差异等等。从前述的《瑶人券牒》开始,勃尼法苏搜集了不少其他的材料,足供我们用以研究
瑶族的历史,而其中的大部分则是他们与汉族之间的关系以及长时期的迁移情况。例如勃尼法苏曾利用
瑶族家谱中所记述的各代
祖先的埋葬地点,证明有一支大板瑶是在1720年迁徙进入
越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