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80年代初,我带陕北六位老大娘为中央美院学生上课期间,一位研究生
创作了一幅以生、婚、死为主题的大幅
剪纸,这是当时流行的
创作题材。在作品观摩会上,老大娘们都不同意作者把死的主题放在这幅
剪纸之中,有一位说:“不要让他死,留着他为人民服务不好吗?”还有一位同学临摹胡
凤莲老大娘的
剪纸大公鸡,但就是没有把那个叫作“胜”的“云勾子”符号剪出来,因为她觉得既然不是
翅膀就没有什么意思,但是胡大娘不答应,不剪别的可以,这个“胜”必须剪出来,因为它是
表现生生不息的生命符号,是作品的主题所在,是感情力量之所在。我想这些都是发人深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