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虽然留给我们的
典籍比较丰富,其对苗族支系的记载也较
前代增加了许多,但是明代对当时苗族最大聚居地(今
湘西和黔东南)没有真正深入。当时人们对苗族的了解仅限于或因战争涉及或因建制涉及的地方。清代对苗族的记录与研究比起明代又近了一步。除了纵贯全省的《贵州通志》、《百苗图》、《黔记》等书外,还有许多州、府、县
地方志作为补充,这就使得我们获得支系研究的资料更广泛也更加丰富和更加准确。历史上对苗族支系记载最为详细对是清代
典籍。据统计,田雯《黔记》记有“苗”30种,罗绕典《黔南职方纪略》记有“苗”52种,李宗昉《黔记》记有“苗”82种,值得一提的是,罗绕典《黔南职方纪略》等已企图对苗族与其他民族进行区别分类,意欲把“苗”
单列研究。如《黔南职方纪略》卷九《苗蛮》记载苗各以衣服别其种类,于是有白苗、花苗、青苗、黑苗、红苗古花苗小之别种,有喇巴苗;青苗之别种,有青头苗;红苗之别种,有红头苗;黑苗之别种,有高坡苗、山苗。”该书也将仡佬、倮罗等
单列进行论述。这说明比过去把各民族统称为“苗”或当做苗族来论述、描写的作法有了很大的进步,也说明对苗族和其他少数民族的研究认识得到了提高。对于把苗族与非苗族群体混淆的记载存在于当时的文献中。